※引自“表演藝術雜誌” (1994,7)
我感覺被壓碎了。欲哭、欲玩、欲生、欲死。我以為「靈魂之形體」是一混濁未明之物,無法區分。
號角再度響起:許多小動物在山間疾奔;一位中年女子走向死亡。在某方面兩者重疊,成為環繞死者的群山。他們都自母親的子宮獲得生命,且自然地親近彼此。似乎動物對永遠瀕臨死亡的女人有著迷亂的愛。我必須拉起我的裙子來回應他們。
絲毫無法幫忙創造天與地,我背朝下伸腳朝天倒立。
我想像眾鬼魂如氾濫的花朵從久遭棄置的堡壘中流瀉而出。當我在歐洲隨此音樂起舞時,感到有奇異的靈魂在注視著我──但在恐懼中我同時看到美與光輝瞬間綻現。